Lyssnare

写文五分钟,摸鱼两小时。
杂食动物,北极探险家。
大北方战争/玫瑰战争/法革/育碧暴雪相关。

[R6S多cp]濒死十题

严重OOC,小练笔性质,xjb乱写。

啊要发刀了好开心(你滚蛋)

妈蛋好狗血哦一点都不虐,我的原意是撒糖。

为了不弃坑由三十题硬生生缩短至十题我果然是懒

常识已炸对不起。

后面越写越短


1.时间停滞不前(鹿霜)

一切都结束了,战斗和她的生命。

硝烟被风吹散,扬起的雪尘徐徐落下,映着阳光如同闪亮的云母。冰层之下,北冰洋依旧流动,只是Frost再也感觉不到。

她从未感到如此的寒冷,仿佛周围的空气冻结了一切。雪地柔软得如同一张巨大的毯子,将Frost紧紧裹住。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魁北克同僚,想起男子海水一般的蓝眼睛,和他话语中夹杂的些许口音,让她感到亲切。

过不了多久,她就会变得跟周围的积雪一样冰凉。等到清晨,她的手背上就会凝上一层寒霜,把她打扮得跟寒风中的皇后那样。然后,极光会带她离开。

万物静止不动,只有黑暗裹挟着她,将她拖入永恒的深渊。

于是她闭上眼睛,再也不会醒来。

 

2.当水逆流

Caveira听见子弹的呼啸,她觉得自己流血了,不疼,但是令自己无法呼吸。

她瘫坐在地上,竭力从周围的闷热中寻找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气体。

然后她察觉到,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,一声又一声。佩蕾拉,那个男人那么叫她。Caveira回头,有个健壮的独眼男人倚在心理测试房间的门框那儿,鬓角的头发还是乌木那样的黑色。那人笑着朝她走来,一双大手握住Caveira两肩,似乎在接放学的女儿。

“我不管别人怎么看,”男人对她说,“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留下来。”他顿了顿,手上的力度大到Caveira发疼。男人看看她,又继续:“你是个好姑娘,佩蕾拉,别让我们失望。”

女孩垂下头,额前的碎发挡住她渐渐模糊的视线。那双手的温度和力道让她感到安心,她喜欢这种感觉。

就像她已故的父亲。

 

3.痛苦的回忆起曾经最美好的时光

我还活着吗?

Pulse此刻正侧躺在地上,身上的伤口让他无法站起来逃离这个鬼地方。他强打起精神瞄了一眼腕表,凭借电子表盘上并不是特别清楚的数字Pulse判断这会儿太阳大概还未完全落下。用一个词概括,就叫黄昏。

黄昏,一个迷人的字眼儿。

黄昏之于他而言,就是当年夏天的经历,那段令人无比怀念的时光。

那天,也是在黄昏时分,他和Sledge一道,驾车在美利坚西部的荒野中穿行——大概是在犹他州,夕阳把公路两侧的岩石漆成玫瑰色、橙红和金色。Sledge把着方向盘,车里放的是老鹰乐队的歌。刚开始的时候,只有Sledge跟着音乐小声哼哼,但不久后他们就一起放声高唱起来,把水壶和车窗玻璃当做打击乐器,跟两个男孩一样。然后他们把车子停在路边,注视着天空中飞过的秃鹰,各自开了一瓶啤酒。

真他娘矫情。Pulse想。

窗外是渐渐黯淡的天空。

 

4.意识模糊时的阳光

倒在沙尘里的那一刹那,Valkyrie是不甘心的。地中海沿岸的阳光总是如此灿烂,总能让她想起Blackbeard对她说的话。

等哪天你埋在这儿了,也算是美景配美人。Blackbeard总是这样开玩笑。

克雷格,这不好玩。每到这时Valkyrie就会假装生气地皱起眉头对这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东部人说。事实上,他们都清楚,死亡这玩意儿,总是离他们这种人很近。

但是Valkyrie还真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停在这里。

说实话她还是挺喜欢这种地方的——如果不打仗的话。

风从海上吹来,带着阳光的味道吹乱姑娘的金发。她看见Blackbeard坐在训练场的长椅上,拿着一瓶矿泉水对她微笑。

“梅根,我们的运动员小姐,天气真好——想来一场比赛吗?”

 

5.最后看到的是你的眼睛

“……马克西姆?”

是Glaz,Kapkan想。现在,他正躺在病床上,安静地听着仪器的滴答声还有床头青年焦急的喊声。Kapkan有些吃力地翻了个白眼。身为一个猎人却没死在猎场上,这种事情要是叫Tachanka知道,还不得被笑死——病死和被人笑话死,反正都没差。

“马克西姆。”

狙击手在他耳边轻声唤着。年轻人宝蓝色的眼睛在Kapkan看来就像是北极圈春天,冰川融水注成的湖。这让他怀念起了原来在北极圈内掠食动物一般的生活。

猎人看见青年的眼眶红了。Glaz在哭的时候眼睛总是红得厉害。

Kapkan嘴唇动了几下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他连说句安慰的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
他最后一次对上Glaz的眼睛,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。

“好好活着,别为我瞎伤心。”


6.想要抓住你却无力落下的手指

即使是在失去一只眼睛外加一条腿的情况下,Mute依然觉得面前这个大头的德国人话很多。

“哎马克。”

“马克你给我起来!”

“Mute你听我说你不要吓我啊我心脏不好的。”

“马克你快点起来要不没人给我翻译文章怎么办我英语没你好……”

如果没有受伤的话,估计Mute早就站起来给这个傻瓜一巴掌了。

“闭嘴......你个话痨......”

Jäger蹲下了,接着跪在地上试图用袖子擦去英国青年脸颊上的血污。

“马克你等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医生啊你千万别乱动!”

我还动得了吗,Mute在心里问自己。

德国人伸出手,出于本能,Mute也试图抓住他,就像他们每次训练时那样。

这一次他失败了。

 

7.越发微弱的声音

他的陶瓷板没能保护他,Bandit背着Rook想,真他妈可怜。

他的队友也没能保护好他。

Bandit能清楚感觉到Rook的温度,他血液的温度。温热的液体从年轻人的伤口处涌出,洇湿了电工的外套。

但他没说话,只是紧紧抓住Rook,直到他们躲开了敌人的攻击,他才把年轻的法国人放下来,检查他的伤口。

Rook依旧在流血,这让Bandit有点担心。

Bandit听见同伴的喘息声。

“多米尼克——”

Bandit握住青年的手,他等着Rook继续说下去。

“答应我,尼克,活着出去......”

“我会的,相信我,朱利安。”

“……天黑了吗?”

Bandit抬头望向窗外:“我想是的,因为外面很暗。”Bandit尽量放低自己的声音并把嘴唇贴得很近,他不想惊动任何人。

Rook点点头。实际上他的声音比Bandit的更小,而且正越来越小。“抱歉,多米尼克,我感觉......呃,事实上我有点累......”

又是一阵沉默。他们同时感觉到了其中一人生命的流逝。

“我能稍微睡会儿吗?”Rook用一种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问道,眼眸依旧清澈却即将失去神采,“记得叫我……”

“当然,亲爱的,当然。”

Bandit依旧握着Rook的手,只是更加用力。他小心翼翼地拽下青年的面罩,亲吻Rook冰凉柔软的嘴唇。

  

8.流失的除了血液还有温度

她快要不行了,Thermite非常确定,因为Ash的指尖开始一点点发凉。

她还年轻呢,这不是她应有的结局。

但是现实依旧残酷,人们不得不去面对它。

就像曾经他们坐在一起唱过的那首歌所说。

“若我英年早逝......”


9.当子弹穿过大脑

Blitz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。

或许Jäger已经体验过了。

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Jäger已经不能说话了。再说亲手打死同队的感觉也不怎么好。

他坐在电脑前面,听着对面防守方凄厉的吼声。

“妈的耶格怎么又被爆头啦!”

 

10.走马灯一样闪现的回忆

Montagne看见,有些东西,从他的眼前闪过。

听说人死之前,他会回忆起他的一生。Doc不止一次跟他说过。看来是真的。

他看见他的父亲、波尔多夏日的葡萄园、大型客机,还有医生。

然后他暂时清醒过来。

他猛然想起Doc还在自己身边。医疗兵已经把一针激素打给了Montagne,但他真的不能撑到最后了,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
他要催促Doc离开,他要Doc活着。

于是Montagne盯着医生,尽力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话:

“走。”

 


评论 ( 22 )
热度 ( 25 )

© Lyssnare | Powered by LOFTER